1月22日晚9点30分,杨毅果在吧台旁帮当晚要上台的徒弟做准备工作,桌面上散落着医用胶布。“一只手用4卷胶带,打一次拳要用掉8卷。”杨毅果把胶带一圈圈缠在徒弟拳头上,并在掌指关节处垫出约2厘米高的突起。“这是为了保护选手么?”“不,是为了让对方伤得更重。”这是一家酒吧,5米多的层高,几乎没有内饰装修。四周安装了铁制楼梯和简易平台,形成环形看台,台下正中是个10平米左右的铁笼。灯光昏暗,电子音乐轰轰作响。狂欢还未正式开始,DJ摇头晃脑,显得有点漫不经心。
2016-02-15 18:03 华西都市报